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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想要组建一个校园偶像团体。但不知道要取什么名字好。麻烦大家帮个忙想一想!

年3月5日至5月21 日,在武汉社会福利院康复区开展了为期十周的社会实践活动。我们选择武汉社会福利院,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以前作义工时,我与这因为上天自己的失误而先天残疾的孩子在一起建立了友好的关系。年10月我随“社会工作者协会”到武汉社会福利院,第一次见到他们。他们或为跛脚、或为侏儒、或为智障,有的脸上有大覆盖性红斑、有的有严重的皮肤病,和我们一样高贵的灵魂就这样被包裹在扭曲残疾的躯壳里,浸泡在浑浊的神经里。生命以这种形式出现,督促我们去珍惜自己的健全。至少,我们该把在空虚和抱怨中虚掷的时间,分给他们一些。另外,我们了解到他们的实际困难:即其中十位年龄在13—18岁不等,文化水平在小学三五年级之间的残障少年(智力正常),无人授课、无处求学;同时,他们在自我认知、文化知识、社会生活技能等方面存在欠缺。针对这一情况,我们制定了总体实习计划:先我校附小彭英校长,动员小学生捐课 本、习题集、工具书、课外读物等一百余本。然后,以作义务老师的方式,与他们顺利地建立专业关系。工作方法上,我们一行九人平均分成三个小组,分别于周五、六、日前去实习;以小组活动与个案工作结合、与管理相配合的方式。我们的目的是:运用社会工作的价值方法和技巧,使青少年偏差行为得以纠正,在协助他们形成正确自我认知的基础上学会学习、学会交往;最终学会自我管理,即他们自觉、自动和自主改变自己的行为。(二)交流中的感触
第一:满足的心
刚去的时候,康复区宛若一张被定格的照片:屋、假山、路边的行道木,溶为一体似地一动不动。干净的庭院内无人走动,走道两边的长椅上零零散散地坐着一些人—他们都保持着固定的姿势:翘腿的、低头的、打瞌睡等等,相互之间没有任何交流
我们刚一进门,他们立即都站起来,同时几乎把眼睛和嘴张到最大,表现出喜出望外的神态。然后纷纷跑开了—不是跑向我们,而是边跑边向屋里没有出来的人大喊,然后一起站在屋檐下看着我们。我们主动走上前和他们聊天、发书、作游戏,气氛很快活跃起来了。他们送了我们一串串漂亮的纸鹤和纸心。走的时候,我把东西放在所长的办公室里,忘记拿出来了。我很为难地对小鱼(一个15岁的女孩,坐在人中她可以瞬间抓住人们的视线。沉默淤积的忧郁气质,丝毫掩盖不了骨子里的宁静与自信;清秀的脸始终舒展着浅笑,真诚而不招摇.;只是,走动的时候原本平整的路变地不平了)说:“这样好吧,一会你帮我把东西拿出来,下次来我再带回去好吗?同伴也应和着说:“算了,算了,下次再说吧,我们还要赶时间。小鱼说:“不能算的,不能算的,话时会笑的眼睛在声音沉寂的一刹那归于忧郁,深邃的眸子在我和同伴之间**。她舒展的眉头始终漾着的笑意,也被紧张俘虏了。似乎如果我们不回去拿的话,她就会哭。一直不喜欢说话的女孩樱,一直摇着我的手,并且目光扫向一个工作人员(办公室钥匙在她那),然后再定定地盯着我。后来她陪我要来钥匙的时候,围着我们的几个少年,脸上都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轻松笑容。回来的时候,心情很沉重。害怕他们靠着我们,我们转身离开他们跌倒在地的伤痛,害怕我们没有能力教会他们如何自立。二,驿动的心
由于对“人生发展的阶段”了解欠缺,我们就下意识里把他们定位为脆弱的“儿童”。首次去的时候,我专门了一本《幼儿折纸》在宿舍里学折纸技术;同伴专门补习了童话,试图用“火柴的小女孩”对之进行熏陶,企图用“小二郎”对之进行感染,从而拉近距离。而那天,他们的折纸技术令我乖乖地当起了小学生;我们的故事却令他们乏味,他们甚至没有表现出最起码的好奇—鼓励我们把故事讲下去。有的趴着睡觉,有的哈欠连连,问到他们是否故事,他们只是不置可否地笑。显然,他们还不习惯撒谎。更有甚者,而后来爱说话的孩子也总是若有所思地点头、摇头回答我们的问话,后来他们干脆用哑语进行交流。直到看到看到小姑娘在高校某男生走后,冒雨跑到大门口傻傻站立的表情;看到小男孩与“外来小女孩”(福利院有老人,这些小孩一般是老人们的孙辈,周末的时候来看望他们)搭讪时的调皮;听到午饭后,小女孩在宿舍里打着、闹着、叫喊着“XX是XX的”,当然,说的是我们都知道的名字。我们明白了自己犯了多么可笑的错误—他们是进入青春期的少年,而不是儿童!于是,我们开始毫不避讳地聊偶像剧,讲校园里的事。如果下肢不残的话,小昕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她在意识到自己漂亮的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的残疾,这令早熟的她极其敏感切且有一种破坏倾向。一次,某的人给他们带了好多食物,每人还有几枝康乃馨,几个小孩接过之后就把它们丢在一边。而小昕则把花瓣一个一个撕下来,一枝接一枝。我把其余的几枝也拿给她,后来她笑着撕完了。当我问到她以后想干什么的时候,她一副无所谓的神态对我说:“嫁人呗!课外时间,我们让他们带我们逛整个福利院、陪他们打篮球、在他们宿舍瞎侃等等。我们努力以这种方式营造一种大家庭的氛围,让他们在相互了解与沟通中学会交往、学会生活。第三,温柔的心—我省下肉来喂猫
男孩小苏—一个养猫的男孩。开始去的时候,他也把我们看成参观的人了,非常不配合。每次都是把他硬拖到课堂上,后来他明白我们工作性质后,还经常介绍书让我们带回去看,比如漫画版水浒传、黑色幽默、科幻故事等;天热的时候,他一边拿着我的水杯找有水的热水壶,一边说“灌满了,路上喝。更有甚者,他还送小猫给我们。那是幸福的猫—一只母猫和四只小猫的毛永远都是干净整齐。而且,小苏还把自己伙食里的肉挑出来喂猫;门口一直挂着小干鱼,小苏说那是托别人的(他们每个月可是只有10块钱的生活费啊,一日三餐免费)。当然我们没有要,我们还是不自信自己可以养活一只小猫。实习结束那天,我们看见一人围着一只受伤的鸟,才发现另外一个秘密:老猫几乎每天早上都会抓到鸟,其他人说它玩了一会就把它吃掉,S没有否认。我想那只被众人围着的鸟应该不会被吃掉吧!第四:坚强的心
1:病痛的时候我想到了死
小羊是一个很懂事,甚至有一点早熟地孩子,她患有严重的皮肤病,粗短的直发丝毫掩盖不了头顶的疮疤,大片的红点点从脸脸一直覆盖到后背,许多红点上隐约有白色的脓包。她很有音乐天赋,一次某高校的学生看她们的时候,她一首唱过之后教室里有短暂的沉静。那是在咀嚼伤悲、是在酝酿眼泪。后来,在一个同学在带动下,我们欢呼雀跃地笑了,泪水才没有**。但是她一直闷闷不乐,在我们再三地询问下她流下了委屈的眼泪。原因是她怕疼,她的皮肤病要用激光治疗。她说:“每次我一进去他们就按住我,我就哭,我怕啊!后来她说自己曾经都想过死,因为生活没有意思。女孩!一个外表“丑陋”而声甜美的女孩,想到了死!实习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们在闲谈的时候也会去揭她的“伤疤”。“你脸上的伤是什么时候长的?“是因为小的时候,父母把我扔进一个比较脏的地方”语气平静地像是在讲述别人的事。“哦,”我们准备给她一个发泄怨气的机会然后心理疏导“那你是不是很怨他们啊?“开始的时候是的,”说着她把头转向一边,“不过现在我想他们肯定也有自己的苦衷。从她的眼神和语气里我知道,她的话像外交辞令而不是肺腑之言。一个14岁的女孩要合理化社会的不公平待遇,要给父母这样的宽容?实质上这种宽容是一种更深层的自我压抑,那是多少次疑问、多少次期盼、多少次无奈之后而无奈地自我解脱呢?许多时候最难过的是,明明白白地掌握了一种理论,可是用在自己身上又接受不了,在她身上我看到了这种尴尬。2,我讨厌他们打乱了课堂
小鱼是一个上劲的女孩,她抓紧一切时间学习。一个周六我们正上课的时候,某高校的学生前来参观,我们就动员他们去和大学生玩,许多人都矜持地坐着不动。当我宣布下课的时候,一直温顺的小鱼居然憋红了脸重重地收拾文具,然后悻悻地走开。原因是下午两点,她和老人的老爷爷(院方帮忙的)约好了去练书法,下午不能上课了,而那些不速之客又打乱了上午的学习安排。小鱼还经常去老年大学那边练电子琴,刚学两个星期,书法已经相当不错了。后来她主动申请外出上学,现在在武汉某电脑外语学校上学。走之前她给我看《圣经故事》,封面写着“何XX送给XX钊,X年X月X日”;下面还有图画—一把刀、一个箭头指向一条鱼、一个新日期。她说那是别人送给小钊的,小钊去那个电脑学校上学,就转送给她了。小钊是刀,她是鱼,她还说她看完的时候也会送给其他人的。3,拒领工资
每次开饭的时候,都会有一个一袭白衣、五官端庄、20岁左右的女孩为他们打饭。我一直以为她是工作人员,后来才知道她是从那个电脑学校学成回来的。她向我们讲述了这么一件事。一次她去一家饭店应聘,因为没有把自己的缺点暴露出来,她得到了那份工作。可第二天老板把她辞了,说:“这样的人,我不能要!然后让会计给她一天的工资。她拒绝了那一天的工资,因为老板伤害了她的自尊。我们一直不知道她的缺点在哪,后来她去洗手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她没有左手,但是看她为孩子们打饭时的娴熟与麻利,我们相信她完全可以胜任那份工作,然而老板在乎的不是这个。注:每次有人来的时候,小鱼和小苏都是大家的重点关心对象。某部队女兵集体认“小鱼”作妹妹,即节假日接她过去;小苏是院里重点培养对象。因此他们就比较优秀。(三)案主的问题
在十周的实习中,我把他们的问题主要归纳为以下三点:
1:身体的缺陷、社会知识和情感教育的先天不足,使他们产生很深的自卑感,这是他们产生性格障碍的主要原因。院方对他们的总体评价是:懒惰、没有上进心、自私、不会与人交往、不会关心人等等。这些为一个**定性的词语,却用在孩子身上。环境在不能为他们提供应有的爱、和关怀的情况下,丝毫没有降低对他们的苛刻要求。的确,他们都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自我封闭性和对外界的防备心理,这造成他们不会交往、不会关心他人。这是因为在生活中他们很少受到来自道德、宽容、励志等方面的关怀和教育。有一个女孩樱:清瘦、娇小、总是面含微笑。每次,她会指着我们身上蚊虫叮咬处、结疤的伤口等温柔地比划一番;走路时,她喜欢拽着我的手贴着我走;我们坐下来时,她就站在身后给我们辫上各种可爱的发辫,然后幸福地笑。只是,去了几周我们从来没有听过她说一句话。有一天,我们在她们宿舍玩了好久之后,我对她说:“你给我辫辫子好吗”她重重点头,然后要往我身后走,我拉住了她:“不要点头,告诉姐姐,说‘好’好吗?她迟疑地张了一下嘴,还是羞涩的点头。“不能说‘好’吗?我假装生气地嗔怪她。“好—”那个字拉了好长的音,声音如被卡了的磁带一样,时高时低地在空中打颤。她不喜欢在生人面前说话,是因为声带的缺陷。后来她还是怯生生到不敢开口,经过几次强化训练,我们可以顺畅地开玩笑。显性的自卑,是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生理缺陷;隐性的自卑,来源于没有爸爸、妈妈、没有正常孩子该有的一切。2:对外界的向往与缺乏“自我认知”之间的矛盾
他们需要的空间,让生命沿着自己的纹路延伸。因为青少年期,是自我观形成的重要时期,这定他们以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他们都希望走出福利院,然而当我们问他们今天想干什么时,竟然都说“没想过”和“不知道”。他们的理由是,院里领导不让他们瞎想,想也没有用。除了院方的管制,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除了电视报纸,他们没有机会接触外面的世界。教他们写短文时,我让他们描述一下淋雨的感觉,他们都在摇头。“有过这 种体会吗?“没有。“看过雨吗?仍是摇头。对于自然现象都生疏若此,何况社会?我告诉他们你怎么想,你不说别人永远不会知道,更加管不了。如果不想的话,即使现在就把你们放出去,又能干什么呢?我们给他们一个星期的时间大胆设想,下一周去的时候,我们要知道答案,这是作业。我们发现他们的理想也是缤纷美丽的,比如唱、画画、学古筝、厨师等。我们通过这种方式,帮助他们逐步树立自我意识,至少让他们明白他们是的人。3:“半隔离”状态的生存状态,使他们处于“心理无依”的状态。他们每人都有用作业本的通讯录让我们填,上面有:姓名、三栏。他们会说出一些陌生的名字,问我们是否认识,那些都是曾经去看望过他们的大学生。女孩小昕,经常让我们带信给我们学校的一个女生,还会把别人送给她漂亮的风铃转送给那个姐姐。后来我们问她:“你是不是很喜欢XX姐姐啊,怎么每次都问她啊?她说:“是啊,因为我写了好多信,只有XX姐姐给我回信了。只要有响起,教室里就会出活跃
佚名
2024-12-23 14:4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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